【編劇人生】扭轉命運的樂章:在希臘之後我們來了解非洲吧

之前的一篇影評中,提到:社會寫實電影在我們看完後,那是一種負擔,因為那全部都是事實,事實往往都很沉重。因此,我們小時候總被父母的身影擋住,過濾掉我們不需要的事實;然而在我們長大後,原本被過濾掉的事實獲得社會的認同,認同我們已可以去接受。

因此,我們才能看到世界面目,雖然那不是全面;但我們卻無法永遠無法體會,彈指之間失去父母,只剩下弟妹,同時成為族長的過去。按照我們的標準來看:這種責任足以謀殺一個兒童,而蘇丹卻天天都在發生。

蘇丹因為政治因素導致內戰,許許多多的村落與平民都被摧毀予殺害,有幸逃出來的,只能朝向遠方走去,那是一個未知的領土,他們挾帶絕望走向希望,那是一段很長的旅程,沒有人能保證是否能活過今天。

「扭轉命運的樂章」在電影的最後,希望大家能幫助南蘇丹的難民,因此特別推廣一個管道讓大家捐獻以及幫助,我們能夠看到編劇特別關心這項議題,所以將非常寫實的一面全部放進劇本裡,對於難民的生活刻劃,一針一線地敘述,將尋找庇護的過程控制地非常深刻又無助。

大約有三分之一的劇情都在陳述非洲難民的生活,其中將跋涉與躲藏的兩個重要劇情特點雕琢地相當寫實。我們在觀影時,能夠很快地理解跋涉與躲藏展現的程度,這是編劇的能力所致,我們不需將感性開得太多便能感受到劇情的張力。

來到難民營後的生活,劇情也開始在此轉變,有人犧牲、有人死亡、得到機會前往美國、成為醫生、找到工作、學會抽大麻、面臨被取代的失業、想念蘇丹。

這些都在編劇的手法中,一一被放大敘述,我們畢竟活在文化的一端,對於難民來到文化的彼端,總是能會心一笑的我們。他們對我們來說是另一個世界的人,我們很難想像天天都活得不安逸的生活,而他們也很難適應天天都很安逸的生活。

編劇將每一個要敘述的過程拆開,以獨立的方式來寫,好使情境的核心能放大,讓觀眾對於難民與平民磨合能有更大的反差,特此拆開來寫,所以在移民到美國後便輕鬆許多,不向前面如此沉重。

THE GOOD LIE而「扭轉命運的樂章」的導演相當熟悉劇本,將需要放大的情境,以相當貼近劇本的方式來規劃運鏡,所以我們才會看見如此清楚的劇本,雖然說社會寫實的分鏡可以更加著重角色心境,但是因劇情陳述的是難民的生活,所以才沒有看到分鏡有刻意去特寫角色。

我想這也是編劇與導演討論出來對電影及故事較好的結果,以難民為主軸當然還是希望能在看完之後多多幫助難民,因為內戰不是他們應該得到的,他們沒有能力、權力去選擇,所以將大環境導出來,透過大銀幕來傳達需要幫助的族群。

在尾聲,劇情出現龐大的轉折,也一併帶出電影真正的核心。謊言往往不被善待,但是,如果我們說了一個好的謊言,謊言則會變成犧牲的交換,我們看見某項重於自己的事物,我們會選擇犧牲,即便那是需要謊言也是一樣,而為犧牲所說的謊就是好謊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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