當我們談起雷利‧史考特,我們會優先想到哪一部電影?是《普羅米修斯》顯現於腦中?還是《出埃及記:天地王者》優先在思緒?或者你會想起雷利‧史考特早期的經典《末路狂花》與《銀翼殺手》上述的作品皆是雷利‧史考特本身能代表其電影本身的作品,他不僅締造數部經典,讓我們能坐在電影院觀賞大銀幕能夠如此閃耀。
那時的閃耀使我永遠都不會忘記觀賞電影時響起掌聲的時刻,當時因為史考特而開始研究他的電影風格與形式,對於一位藝術為首要的導演,如何使觀眾看見他在畫面上的所有呈現,從中歸納出史考特的作品風格。他是一位藝術為重的導演,為了瞭解史考特樣貌,我決定租一部有一定歷史的作品,因此便與《銀翼殺手》相遇了。
作為一部重要的太空科幻電影《銀翼殺手》展現相當多元的概念,其中包含生化人的人權定義,人造神、神與人之間的關係,大量利用日本的文化當作的背景,如此來暗示可能被日本超越,每一項細節所富含的美術皆再再顯示史考特驚人的美術要求,每一個畫面都非常美。
《銀翼殺手》裡有一項橋段,雷利‧史考特使用長鏡加上完善的調度,來完成主要劇情的推演,在不間斷的畫面裡,那細緻的美術設定,再透過數個長鏡所呈現的影像──掌聲真是捨不得停止!他的長鏡不像史蒂芬‧史匹柏來得輕鬆又歡樂,而是趨近史丹利·庫柏力克浩大又結實。
於是,我開始思考一部電影要讓觀眾在電影院響起掌聲,到底需要跨越那一道標準?使我們打從心底地為一部電影喝采。台灣相對沒有這項習慣,而最有效的方式乃規定所有觀眾飲酒至一定程度後入場,那時我們就會放下原本的矜持與擔憂,給予那部作品應有的掌聲!雖然不太可能成真,但似乎是醉──有效的方式。
當我們難以跨越那一道矜持時,但我們依舊會記得導演致力於給我們什麼,尤其是電影工作者面臨離異時的發散,他會希望觀眾能與他一起緬懷憂傷,因此於《出埃及記:天地王者》的工作人員名單前出現:以此紀念東尼‧史考特,雷利‧史考特在自己的作品最後緬懷喪弟之痛,使我不顧週遭,站起身來致敬!
在《出埃及記:天地王者》美術衝擊之後,再貼加對親人的緬懷與紀念,那一刻已無法壓抑那份激昂,從座位上衝天而起,雙手的拍擊聲似乎快要蓋過電影裡的音樂,正在離場的觀眾當然對我的行為感到詫異,回過神來確實尤其尷尬,但我不懊混被大家以怪異的眼光看待,因為我這是我的觀影角度,也是我的態度。
雷利‧史考特是否能夠繼續在《絕地救援》展現高度的水準,完成一部大家能夠一同在電影院裡響起掌聲地精湛作品?回顧他之前的作品,雷利‧史考特應該不會讓我們失望。
有任何需求請寄信至screenwriterleo@gmail.com
圖片來源protothemanews