種族平權向來都是各大影展便會出現的議題,長久以來的社會議題時常引發各項黑人曾受過得欺壓與恐嚇,就像爵士樂的發明與黑奴的故事,以及每一個透過種族議題去切入的歷史,當我們觀賞完《衝出康普頓》(Straight Outta Compton)《逐夢大道》(Selma)與《白宮第一管家》(The Butler)我們是否曾經想過:如果我們現在身處電影裡的環境,我們應該如何過完每一天?
雖然這可能不是導演的用意,因為電影能放大檢視特定的時期或狀況,當導演呈現出選舉的內幕,那則會讓人感到白領鬥爭、資本犯罪。相對而言,使用一位黑人作為故事架構,那我們會從中感到被歧視、被汙名、被凌虐,最後出現的狂吼,才是如此振奮人心。
在F·加里·格雷(Felix Gary Gray)的影像中,可能不像知名導演擁有那獨特的風格來完成一系列令人疵迷的呈現,倘若我們探討他的攝影機運動、畫面色調、色溫、光影運用,可能不像以此為著稱的導演來的強烈,但在如此龐大的題目之下,我們能夠從畫面看見真實與文化,不論事件大小或嚴重與否,它必須是最振奮人心的黑與白。
黑與白不僅僅是兩種膚色,而是社會的一條界線所劃分的正確與錯誤,例如在美國1960年代,在餐廳中有分白人與黑人座位,黑人必須坐在黑人的座位才能接受服務、才能滿足口腹之慾,加上同工不同酬、沒有社會福利、甚至禁止考取駕照。不論國家鋼法、社會規範乃至道德標準、個人看法,都再再顯示出黑人所受到的欺壓,如果我們閱讀美國的歷史,你會聽到黑人的龐大哀嚎。
同為黑人的F·加里·格雷他將1980年代的饒舌樂團,透過龐大又沉重、痛苦也悲憤的情緒──相當刻意又暴戾的方式,壓進了一系列的畫面。就像將一大群怒漢被不願地、強迫地、受到歧視地關進一個白色房間,白色地強光從四面掩蓋,強烈到看不見身邊的怒漢,但卻被壓迫無法動彈、喘不過氣。
或許《衝出康普頓》相當灰暗,並且因為1980年代的饒舌樂團,因此有大量的街頭並設置在晚上的場景。我們能從預告就能感受到一定的程度壓迫與混沌的氣味,然而饒舌樂團的興起,也是因為街頭與社會反叛,從中控訴了許多社會常態,我們所認知的常態並不代表人人都是如此,因為這能是透過被剝削與歧視所換來的安逸。
《衝出康普頓》就像一部我們不可忽略的歷史,歷史相當殘酷,透過影像的紀載,我們將看到歷史的血與淚全被壓榨出來,腥紅與死鹹的淚水混雜成為令人極度不舒服的痛楚,然而我們不會有任身理上的感覺,而是因為電影的真實與暴力,讓無法被忽略或淡忘的一切重新上演,在種族、幫派的透視之下是如此沉痛,然而這也是F·加里·格雷的影像,而我們也更能從中感受到:『歧視來自你的白,憤怒來自我的黑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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圖片來源環球影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