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為電影,看見礦災的血與汗

之前專訪 Ballboss 時,他跟我說:『電影是一項相當特別的東西,你會因為電影看見一件事情的始末,或者另外一種文化。』電影確實含括許多功能,大部份的電影工作者,熱愛也習慣使用影像來敘述故事。如此,我們開始使用不同於靜態的形式,觀賞相對活躍、迷人的開始與結束。

故事都有始有終,雖然不是每一則故事都將故事陳述地非常清楚,卻並不代表故事沒有走到末端,相對來說,末端只是比較宏大又廣闊,因此不同的編劇更會顯現對故事的切入,如同演員適合某位角色,若選錯演員來詮釋,那我們就會聽到許多感慨:『演得很好,但…….不適合他。』這對於演員而言,也是某種程度的困擾。

如此,我們可以理解:讓一位擅長家庭喜劇的編劇來撰寫《模仿遊戲》(The Imitation Game)《八月心風暴》(August: Osage County)《贖罪》(Atonement)這類較沉重的故事,對編劇而言也是某種程度的折磨。雖然因應商業考量,劇本也會因此而更改及調整,但總不能將一個正方形強硬地放進五角的雛形裡,削足適履的效果大多都事倍功半。

面臨觀眾增加,對劇本與故事的需求越來越大的電影產業,不僅要求故事量產,同時還要有良好的品質,這點讓許多編劇無所適從,假設撰寫一篇新故事,會需要很長一段時間,然而觀眾與電影公司難以給予高度彈性的創作空間,導致編劇不斷複製自己或他人的作品模式,換了一個架構與人物,在極短的時間將初稿繳交至電影製作公司,當一部故事醞釀時間不夠長,內容相對也會不扎實,因此很容易被退稿。

可是,問題依舊存在:編劇希望故事被看見、電影製作公司希望能產出電影、觀眾需要進電影院觀賞影像與聲音,三方的需求皆沒有被滿足,卻都在尋求同樣的答案。因此,改編於真人真事或小說的電影便就越來越多,改編不僅能快速解決三方的問題,也能帶動其它產業。

33重生奇蹟》(The 33)改編於知名的智利礦災,於2010受到各國媒體報導的焦點,這時也就回到前面所提:『電影是一項相當特別的東西,你會因為電影看見一件事情的始末,或者另外一種文化。』我們可能僅知道事件發生於何時、何地,倘若我們想要在進一步地追蹤,相對缺乏了管道。

然而,經過米克‧奧蘭(Mikko Alanne)克雷格·波頓(Craig Borten)麥克‧湯瑪斯(Michael Thomas )的改編,我們終於能透過影像來看見智利礦災,礦災如何發生?事端為何引起各國的關注?33人如何獲救?皆能以影像與聲音來構築我們對事件模樣,並再一次地使我們注意:礦工的工作風險與永不放棄的堅毅。電影不僅是故事的載具,也能放大故事的本質與特性,因此,讓《33重生奇蹟》帶你體悟人與希望的那份堅韌,正是編劇的職責之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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圖片來源采昌國際多媒體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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