沒有人不會倒下,這個世界非常殘酷,我們花費了大量的生命與歲月追尋夢寐以求的成功,當你觸及它時隨之而來的空虛與憤怒,就像墓誌銘,你將與它相擁長眠,弔唁的人熙來攘往,用嘲笑編織花環獻祭、以警惕釀酒花灑浸濕嘲笑的花環。
入土之刻,才意識自己忙碌的愚蠢,它將伴隨掩埋的鐵鍬,將最後的日光一倒一壓地奪去。記住最後一刻光明,那是你最後的機會照耀。
– 編劇人生
人生或許可能會像上述般地悲慘,但是當你觀賞完《憂傷大象之歌》一定會發現札維耶‧多藍不太可能遭遇這種悲慘人生。不論是從《湯姆在農莊》還是《親愛媽咪》甚至《憂傷大象之歌》都再再顯現了一位成功的電影工作者,才華盡發時地那一份純粹──純粹的綻放自己的影像及自己在影像裡綻放。
札維耶‧多藍以《親愛媽咪》玩轉影像比例,於法國坎城影展成功地拿下評審獎,隨後下一屆便成為了坎城影展的評審。他的電影是一道輕流,不見別人的痕跡,利用獨特的方式敘述了不陌生的題材。然而,最後的結果卻像札維耶‧多藍完成了我們從來沒有閱讀過的範本,再度提醒了我們電影擁有無限的可能。
他在《親愛媽咪》非常專心,逐一完成電影中的各項工作,不論劇本、分鏡乃至剪輯、配樂札維耶‧多藍皆有參予甚至獨力完成,因此讓《親愛媽咪》散發出濃厚的札維耶‧多藍。有誰夠夠預期他會拿出如此創意,當畫面展開的時刻──你的容顏也會隨之展開。
電影工作者能夠拿出一部精湛的作品確實令人羨慕,若要讓人嫉妒,那他需要完成更高的成就,使我們從正向的羨慕轉換成負面的嫉妒。因此,我們先來探討:為何僅有少數地導演願意參與演出?其實這個問題就像一位畫家為什麼不把自己放進畫裡一樣,若我們詢問導演為什麼不參與演出?那我認為導演會回答:我為何要參予演出?如果我的作品需要我的演出才能說服觀眾這是我執導的電影,那代表我是一位糟糕的導演。
但是札維耶‧多藍演出《湯姆在農莊》時的韻味,那是一種知覺,知道這位角色自己來演最適合,因此完整投入,使那項精彩沒有人可以取代。他知道自己站在銀幕裡的責任,因此進一步地完成了《憂傷大象之歌》
若要切入《憂傷大象之歌》以麥可‧艾林(札維耶‧多藍)為基礎可能不是最好的方式,但這位角色卻代表故事的架構與敘事的窗口。整部電影的演繹皆指出麥可是一位令人髮指的反派,高度智慧、冷血無情、喜愛玩弄他人與鼓掌之間,你永遠都猜不到他的下一步,當你越想與他競技,那只會加速他預想的結局。
劇本將麥可這位角色譬喻成大象,並且敘述自己的遭遇,他眼見大象被獵人殺害後的眼淚,影響了他自己。他知道自己應該的歸屬,因此策劃了行動,將所有人隱藏在真相的帷幕之前。當你撥開那道帷幕,你會看到另一道帷幕的阻擋,直到麥可幫你撥開,那才是真相。
札維耶‧多藍透過《憂傷大象之歌》他的演技不會帶給你恐懼,也不會帶給你謎團,而是無法抵擋的魅力。他的智慧讓他的語言神秘又驚悚,似乎設下一層又一層的陷阱,讓你不斷掉落,即便你高明的識破,你卻無法穿越帷幕,他的行為如此詭譎,不論抵擋與否──絕對會被他深深吸引。
同時札維耶‧多藍在角色的呈現則表示了演員對於腔調語口音的雕琢,演員表達戲劇的時刻不僅僅透過表情與各項手勢,還有不容忽略的角色腔調。腔調能夠快速地說服觀眾角色的背景與特質,出生於加拿大法語區的札維耶‧多藍,他利用麥可這位角色表達口音經過雕琢後的成功,刻意地抑揚頓挫加上神秘的語言,是我聽過極不同又迷人的美式腔調,如此來嫉妒札維耶‧多藍,嫉妒他的全能與才能。
一位演員能夠支撐或代表一部電影,取決於他能帶來多少觀眾,從中換算出電影的收益。但是札維耶‧多藍髮指地呈現,放大自己於銀幕的魅力,我們被他深深吸引,因為他的演繹是如此地純粹又精彩,若要談起能代表電影的演員,那札維耶‧多藍是很好的範例。
有任何需求請寄信至screenwriterleo@gmail.com
圖片來源天馬行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