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編劇人生】被遺忘的孩子:向電影致敬、向歷史控訴
美國新浪潮導演伍迪‧艾倫說過一句良言:「如果我讓觀眾再一次感到悲慘,那我相信我的工作完成了!」電影能夠給我們太多,從細膩到壯闊、流長至淵源皆由電影帶給我們的感受。其中,我在《被遺忘的孩子》找到兩項概念:致敬與控訴。它們讓編導米歇爾·哈札納維西斯的工作完成了
從原創內容出發,讓觀眾看到由台灣獨立自製的故事,我們可能不願製做屬於自己的文化,而Screenwriterleo 編劇人生則希望以原創數位內容做出改變,創造屬於台灣的作品。
美國新浪潮導演伍迪‧艾倫說過一句良言:「如果我讓觀眾再一次感到悲慘,那我相信我的工作完成了!」電影能夠給我們太多,從細膩到壯闊、流長至淵源皆由電影帶給我們的感受。其中,我在《被遺忘的孩子》找到兩項概念:致敬與控訴。它們讓編導米歇爾·哈札納維西斯的工作完成了
《纏繞之蛇》帶給我們什麼?我想不僅僅是對政府的諷刺、利用聖經的一個怪獸來暗喻強勢國家,《纏繞之蛇》給我最多的是:電影敘事地龐大。雖不會覺得自己渺小,但我會明顯發現如果我是那個國家的人民,我只能憤憤不平的活下去,直至悲劇降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