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已經數位了,還再等什麼?讓再拼十年的侯孝賢帶我們回顧金馬、回顧自己
建立一個平台也不像曾經的高成本,因此我沒有拿起攝影機,而是提供一個聚焦於電影、電影工作者的空間,將電影放進我們的生活,推廣電影工作者。我會負責讓Screenwriterleo持續捲動,侯孝賢導演還要再拼10年,那我還有什麼理由放棄?
從原創內容出發,讓觀眾看到由台灣獨立自製的故事,我們可能不願製做屬於自己的文化,而Screenwriterleo 編劇人生則希望以原創數位內容做出改變,創造屬於台灣的作品。
建立一個平台也不像曾經的高成本,因此我沒有拿起攝影機,而是提供一個聚焦於電影、電影工作者的空間,將電影放進我們的生活,推廣電影工作者。我會負責讓Screenwriterleo持續捲動,侯孝賢導演還要再拼10年,那我還有什麼理由放棄?
透過帕布羅‧拉瑞恩(Pablo Larraín)的控訴與批判,影像與聲音揭發了神職的病態,而《贖罪俱樂部》(THE CLUB)則是拉瑞恩調戲地紀錄:大口撕裂生肉,滿嘴鮮血地神職,因此不要禱告,不要讓天主更加矛盾又複雜。
金馬影展的開幕,帶給我們一個機會,一個使電影回歸藝術本質並且被觀眾看見的機會。這非常重要,因為台灣相當習慣於商業電影,這並沒有好壞,只是我們很習慣去看某一類型的電影,當過度習慣後便無法接受其他種類的電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