分析大衛‧歐‧羅素、史蒂芬‧史匹柏的長鏡風格

長鏡──嚴格說起來僅是一項敘述故事的方式,如果不使用長鏡,其實還有許多方法來呈現故事。相對來說,長鏡的難度相較困難,畢竟拍攝的時間長,因此拍攝需要調度與控制的道具、場景、物件必須依據演進與變動來搭配長鏡的敘述方式。

雖然長鏡困難,但成功後的長鏡確實能完成超乎預期的效果,不論是透過多個長鏡完成的《鳥人》(Birdman)還是史蒂芬‧史匹柏(Steven Spielberg)的《侏儸紀公園》(Jurassic Park)甚至是德國電影《維多利亞》(Victoria)都傳達長鏡的浪漫;然而,長鏡對於觀眾是否為一種門檻很高,並且容易困惑、無法理解的敘述方式?其實這點我們大可放心,因為從美國新浪潮開始,長鏡就出現了變化,不再僅是畫面不跳換,並開始放入更多攝影技巧,而引起風潮同時為我們相對熟悉地導演為──史蒂芬‧史匹柏。

《翻轉幸福》(Joy)的導演大衛‧歐‧羅素(David O. Russell)也相當愛好長鏡,那我們該如何分辯史蒂芬‧史匹柏與大衛‧歐‧羅素的不同?我們能透過以下四點來概略區分兩位的風格:

視野轉換

史蒂芬‧史匹柏擅長使用人類的驚慌,恐懼。利用各項物件來表達。並且盡量不使用到特效與動畫,如此我們會知道在敘述什麼,透過視野轉換,刻意呈現另一方來完成故事,如此能更具張力。

但大衛‧歐‧羅素則會強調畫面的情緒,因此不斷地特寫演員的情緒,更加聚焦了演員,也較少使用視野轉換。

將攝影技術推進、跟進、擠進合成長鏡

推進、跟進、擠進其實可以分別拆開成三個畫面,但史匹柏很有創意地將這三項手法合在一起,來完成一個長鏡。縮短拍攝時間,降低現場調度出錯率,因為畫面轉換需要不斷地調度人力,也因結合後的長鏡獨具創意,影響了許多導演也開始使用這類長鏡來敘述故事。

透過《瞞天大佈局》(American Hustle)能發現大衛‧歐‧羅素也相當擅長使用這項技術,而稍微不同地是運鏡速度比史蒂芬‧史匹柏快上一些。

演員無比重要

史蒂芬‧史匹柏的經典畫面之一乃在特寫演員情緒,並且慢慢地拉進,因此情緒變不斷地放大、擴張,能讓我們期待下一個橋段。

大衛‧歐‧羅素同樣重視畫面裡的演員,但不會刻意特寫演員,更為注重情緒地丟擲,透過攝影來傳達故事的演出來疊加感受,因此有相對更多的橋段乃專注在演員的表演中。

非常愛好音樂

史蒂芬‧史匹柏每一部作品所完成的配樂,皆是另外一種感受,若影像與聲音能各分為兩種層面,其中的配樂就像一部用雙耳聆聽地電影,也讓長鏡多了一項感受。

而大衛‧歐‧羅素則愛好使用多首經典歌曲來代表角色間的狀況與情境,並相當注重演員表演。而運鏡快速的大衛‧歐‧羅素則是利用音樂增加情緒幅度,讓影像的波動更大,故事也能更動容。

我們可能認為長鏡就是不轉換,但經過導演的創意,以顛覆我們對長鏡的印象,雖然僅是一項拍攝技術,但也曾數次引起風潮與話題,而《翻轉幸福》更再次讓我們發現大衛‧歐‧羅素輕柔、快速地敘事節奏,使《翻轉幸福》更加幽默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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